“到公司了。”陆薄言说。
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洛小夕识趣的没有再步步紧逼,只是说:“无论如何,谢谢你。否则的话,明天你要见我估计要扒开警察局的尸袋才行了。”
倒是苏简安认真的沉吟了片刻,摇摇头:“不可能。”
“理由……”苏简安的声音不自觉的弱下去,“女员工们……会很开心啊。”
很快就到了洛小夕的公寓楼下,大门旁边果然有一家肠粉店。
苏简安的手指恶作剧的抚上他削薄的唇,动作轻缓却透着暧|昧和诱|惑,像是要在他的唇上点起一簇火苗燃烧他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我想吃我们学校旁边那家手工冰淇淋店的香草冰淇淋,你又带不回来。”
“啥?”闫队一时没听清楚,云里雾里。
她不解:“你干嘛啊?”
她低着头走过去,去拉后座的车门,陆薄言却还是发现了异常,命令道:“过来,坐前面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很荣幸。”
苏简安云里雾里:“可是我喜欢那个。”
苏简安瞪他,示意他放手,某人却视若无睹,自顾自的把玩着她的头发,她只好亲自动手去掰他的手。
洛小夕被他吼懵了,愣愣地摇摇头:“没看见啊。”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